一九二二年 ……最后又看到施山给念吾的信,知道黄君正品因长沙纱厂工人罢工事,遭了赵恒惕同资本家的诱杀。一时百感交集,更念及当时的同志,遂作此篇,用表吾意所向,兼示诸友。 壮烈的死, 苟且的生。 贪生怕死, 何如重死轻生! 生别死离, 最是难堪事。 别了,牵肠挂肚; 死了,毫无轻重, 何如做个感人的永别! 没有耕耘, 那来收获? 没播革命的种子, 却盼共产花开! 梦想赤色的旗儿飞扬, 却不用血来染他, 天下那有这类便宜事? 坐着谈, 何如起来行! 贪生的人, 也悲伤别离, 也随着死生, 只是他们却识不透这感人的永别, 永别的感人。 不用希望人家了! 生死的路, 已放在各人前边, 飞向光明, 尽由着你! 举起那黑铁的锄儿, 开辟那未耕耘的土地; 种子散在人间, 血儿滴在地上。 本是别离的, 以后更会永别! 生死参透了, 努力为生, 还要努力为死, 便永别了又算甚么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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