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岁的时候 我蹲在暗淡的屋角 写衰弱感伤的信: 「又穷 又不停地发胖 永不消失的 纯粹的矛盾啊。」
一百岁的时候 我让世界爬到我膝盖上头 做一个完美的倒立 虽然我们并不因为这样 而有了更好的了解
我仍然记得我的葬礼 那是一百零一岁的时候 世人正处于新文明的起点 显得保守、多疑 我听见有人说: 「他看起来比较诚实了。」 梦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 梦是真正聪明的 一个老去的超现实主义者 我微笑入睡 但根据他们的说法,那就是死 我的寿衣太大棺椁太小 分配给我的土地上有太多的蚂蚁……
那些男人都来了 我爱过的 有的打伞 有的流泪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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